美强惨/虐攻

【伺夜】解药

*解撩火的药

*有卡车🚗

*长夜在下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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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……不要喊人……”


长夜的脸色苍白极了,他浑身都被冷汗打湿了个透,伴着血色躺在床上,一双眼睛无助地看着他:“你先离开……”


“得给你找个大夫。”封欢不明白为什么长夜的身子可以烫成这样,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着起来的火炉,浑身上下简直没一处能碰的地方。


可刚一转身,长夜就在身后气息微弱地喊住他。


封欢越发觉得长夜状态不对,皱着眉坐回床边:“怎么了?”


他刚要抬手去擦长夜脸颊边的汗,便被长夜侧身躲开,可怜的凡粟难耐地蜷缩起来:“主人……先离开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
他很少有开口请求的时候。


封欢拿过他的双手,缓缓压到头顶,将瓷白的面容展露在眼前。


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伤口,长夜很细微地抖了一下,偏开头。


封欢俯身靠近过去。


身上又软又烫,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。


他从没见过这样温软的长夜。


封欢喉结上下滚动一圈,一只手压着他,一只手垫在长夜的脖颈下面,让他能躺的稍微舒服一些:“到底怎么了?”


“发……发烧……”长夜蹙着眉,说话的声音又哑又轻,他浑身一直紧绷着,怎么看也不像发烧的样子。


倒像是他身上长着刺,惹得长夜一直在躲。


封欢再次问: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


长夜两侧的脸颊通红,从脖颈到耳根,都泛着能掐出水似的红晕,他咬着下唇,竭力躲开封欢身上的气息。


可他的双手被压住了,越是逃避,封欢便越是逼近,熟悉的气息混杂着漫长的记忆扑面而来,他的脑海中几乎全是封欢的身影。


长夜颤抖着摇了摇头:“只是……发烧……”可他的尾音失了声,变成一声短促而沙哑的闷哼,将他竭力隐瞒的异样暴露无遗。


封欢呼吸一烫,嗓子变得有些干渴,他扯回自己放在长夜身上的目光,将视线移到锁骨下方大片的血色:“先处理伤口。”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,“……后面的事我帮你。”


正要撕开肩侧的衣服,长夜清瘦的手指费尽力气地拦过来:“不行……”


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。


五脏肺腑像是被烈火灼烧,急欲寻找个出口。


他知道封欢就是他的解药。


可他万不能开口求这样的饶。


“主人……留长夜……一个人……”


对方逼问道:“你当真要我留你一人?”


封欢似乎凑近了,身上的气息变得分外明显,像一剂猛药灌入鼻腔,长夜猛地仰起下颌,竭力抵御身体的异样。


他的半边衣料不知何时已经被剥下去,暴露在危险的空气里,长夜颤抖着呼吸,不知该如何回答封欢的问题。


封欢在手掌抹上药膏,在伤口外围打转,从肩颈缓缓地逡巡到胸前。


长夜身上一抖,喉底溢出几声细碎的声响。


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渴求这种触碰。


他摇着头:“不行……”


身体里像被千百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,皮肤滚烫得像被烈火炙烤,身体里又冷得不住打颤。


封欢看得出他有多难受。


没有多少人能经受得住这样对于本能的折磨。


可长夜一直在忍,忍耐疼痛,克制最原始的欲望,把他向外推。


那群人,竟然能将他折磨成这副样子。


封欢的眼睛再次染上红色,他自己不察,只是那只紧攥着长夜的手,已经越压越紧。


长夜似乎被烧得出了幻觉,喃喃的说着些听不清的胡话,朦朦胧胧中,却总能出现他的名字:“封……封欢……”


他从“主人”,开始换到“封欢”。


就像闻长夜一样,在意识不清的时候,总是会这样喊他的名字。


封欢觉得自己浑身就像被刺了一下。


他闭上眼睛,手掌感受长夜身上的温度,深呼吸了几个来回,片刻后,睁开眼。


明明是为了让自己回归理智,睁眼后却越发的尘欲满身。


他攥了攥拳:“我帮你疏解。”


锁上所有的门窗,吹熄房间仅有的一根蜡烛,连月光也被隔绝在了房间之外……


长夜发现自己身上的累赘似被解除了。


他像是漫步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,周围到处都是火光,寻不到一丝一毫的出口。


突然一阵刺激袭来,他浑身紧绷,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从紧抿的唇线中溢出,带着极为颤抖的尾音。


伤口也在此时开始叫嚣挣扎,他的手却还被压在上面,长夜害怕起来,他蜷缩起双腿,却又被困住去路,只能无助地向着虚空喊:“主人,主人……”


他迫切的想得到回应。


但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灼热的触碰,长夜一声痛哼,双手紧攥上床单,柔软的腰线情不自禁地弓起来。


他整个人都被对方箍在了手里。


声音吹拂在耳侧,长夜浑身一颤。


那人说:“喊我什么?”


“主人……”


“再喊。”


“封……封欢……”长夜的声音含混而温软,像是把这个名字都包裹在唇齿间。


身上的疼痛被消解了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难耐的灼热。


他觉得自己像条在热浪中濒死的鱼。


封欢是他唯一的海域。


不对……不行……


长夜突然清醒过来,他惊恐地意识到眼前的状况,不断想向后缩。


但腰身被箍紧,他退无可退。


“主人……不行……他们会……”


“我不关心他人做何想。”封欢抬起眼,那双干净的黑瞳,亮得像银河,“长夜,是我想帮你。”


“不,是我想让你帮帮我。”封欢打破最后一片危险的距离,俯身吻上他的唇角,“长夜,我想要你。”


长夜的眼睫在暗夜中颤抖,却在对方的试探中,顺从地张开嘴巴。


封欢发现了他与闻长夜的不同。


也许是独自一人等待了太久,又在后面的事情里经历了太多,闻长夜看似更冷更淡,身上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——近乎自虐地守在他身边,不允许他受任何伤害,却也不允许自己再靠近他分毫。


长夜不一样……长夜像一只没有任何戒备与杂念的小猫,只一心要留在他的身边。


为此,他可以接受他提出的任何要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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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何要求”在彩蛋⬇️

小朋友退退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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