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强惨/虐攻

【伺夜】货物

九号公馆。


闻长夜问经理要了件新制服,经理接过他那件还算干净的衬衫,正想问哪里脏了,就看到衣服后面有一道一道口子,看起来是被什么软物抽出来的。


经理神色复杂地看了闻长夜一眼,有些难想象这个面色清冷的男生昨夜进行了什么活动,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:“你确实成年了吧?”


闻长夜暗中动了动自己的胳膊,昨晚这里被接连抽了很多下,此时被衣服摩擦着一阵一阵刺痛,他随口回应:“嗯。”


异化者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身份证,他们的证件早在成为异化者的那天就被销毁了,只有耳后植入的身份识别码。现在使用的身份证,当然是联合会伪造的,想写多少岁都可以。


闻长夜接过经理递上的新制服,没注意码数就去了更衣间,导致此时穿着极不合身的工作服,浑身勒紧得行动不便,心情差到极点。


另一同样伪装作酒保的军团的人,蹭到闻长夜旁边:“谁惹你了?”


闻长夜摇摇头,随手扯了扯勒人的领结,心不在焉地擦着桌子。


其他军团成员在信号里问:“狄林会把货藏在那儿?”


他们盯上的货物是一周前军团卖给狄林的,属于5级危险程度(几乎没有危险)的异种,由于没有被联合会收管,并没有自己的异种编号,军团里叫它“变色龙”。


变色龙并非动物,而是一件能够根据使用者的喜好随意变换形状的物体,根据军团里几次尝试,最小可以变成一支笔,最大能变到篮球的程度。


变色龙最大的功效并不在于变化形态,而是能够预测危险,一旦变色龙感应到主人受到威胁,会立刻通体变成红色。


这样的东西对狄林这种每天做着危险买卖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,一定会随身携带。


只不过,狄林绝想不到,这个他买了不到一周的货,即将再次被人偷走。


他更想不到,这些偷货的正是把货卖给他的人。


信号里传出几个人讨论的声音:“我猜是一块手表,不然就是腰带之类的?还好变色龙变不成发丝那么细的东西。”


“零,咱们这次任务成败可就全都靠你了。”


把货偷回来是闻长夜的主意,明面上是为了降低军团损失,以及给狄林一个下马威,但实际上闻长夜拿回这个异种还有别的用处。


他向所有人隐瞒了变色龙的最大功能,是可以像定位记录仪一样,精准地记录狄林走过的每一处位置信息,由此,就能探查到狄林最常用的几处走货渠道。


闻长夜听着耳边吵闹的声音,没有对信号里的讨论作太多回应,旁边的人瞄了他一眼,看到他正手指扣桌,目不转睛地看着公馆门口。


此时,封欢正面色沉重地走进公馆。


夏季俞感觉到旁边人的低气压,伸手勾上他的肩膀:“昨天来这儿,感觉怎么样?”


封欢苦笑一声:“恍若隔世,五味杂陈。”


夏季俞疑惑地“嗯?”一声,旁边的人解释说:“程哥昨天在这儿吃了闭门羹,郁闷着呢。”


夏季俞颇开朗的笑了几声。身为山水中学学生会主席,夏季俞平日里给人的都是阳光好学长的印象,这次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休闲装,像个误入公馆的大男孩,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:“小迟看上哪个了?我给你张罗。”


旁边人在门口犹豫着:“夏哥,我们昨天在这儿闹事,他们不一定让我们进吧?”


夏季俞清爽地摇摇头:“经理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,小事。”


果不其然,酒保客客气气带他们进入公馆,封欢选了昨天坐的卡座,往软沙发上一坐,半天没说话,等酒端上来之后,就开始闷头喝酒。


程迟这一打蔫的模样,周身透出来的气场甚至有些凌厉,旁边人互相使着眼色不敢说话,夏季俞笑了笑,摆手招来一个酒保:“你们昨天那个……闹出事的小哥还在不在?让他来给我们调个酒。”


那酒保一听就知道说的是谁:“在呢,您等着。”


封欢几种酒掺着喝,这么一抬头,眼神已经开始有点飘:“看不出,我们银刀党在这儿还挺有排面。”


夏季俞随手跟他碰了一杯:“白先生在这儿可是svip,整个第五特区都没几个s。”


白先生就是山海众首领,地位最大的那个,封欢整天听他们提这个人,连照片都没见过。


“你们说的那个白先生——”封欢正准备跟他们随便聊几句,一句低冷的声音打断他。


“调什么酒?”


封欢刚歪过去的身子一僵,感觉后背结了层冰,几个人目光转过去,看到闻长夜正端着一盘装满各种酒的酒杯,清冷疏离地站在他们面前。


不知是天生衣架子还是怎么,公馆这身制服穿别人身上顶多是比较体面,还是有小弟气质,穿在他身上就格外合身,黑色马甲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,勾勒得腰线十分明显,合身的西装裤把他的身材包裹得纤细修长。


尤其脖颈系的黑色领结,把他整个人身上的凌厉气化去一些,竟有种并不违和的乖顺感。


夏季俞凑到封欢耳边小声:“小迟,你眼光不错啊,这要是放咱们学校,全校女生不得彻底乱套。”


封欢一看到这人,来之前做的一堆思想工作通通成了灰,心里说不上来是气是喜,只是听了夏季俞的话以后,悻悻地想:以前他明明跟你做过同学。


这种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的感觉可真算不上好。


见几个人没反应,闻长夜把托盘放到桌上,不再问他们意见,拿起桌上喝的最多的一瓶酒,开始往几个人酒杯里挨个倒。


他单手背在身后,身体弯出十分标准的角度,从垂下的发丝到隐约透出的锁骨弧度都让人看得心旷神怡。


封欢静静地看着他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,正要抬起身时,突然一把攥上那只纤细骨白的手腕。

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闻长夜,用力地甚至有些发抖。


闻长夜过电一般,下意识就要将手抽开,封欢更用力的攥紧他,想透过这双清冷的眼睛,看明白背后究竟装了什么心思,闻长夜抽不开身,索性用视线回应着他的注视。


旁边人看这架势,连连起哄:“小哥,要不坐这儿陪我们程哥喝几杯!”


“小费少不了你的!”


封欢手一松,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干净,随后仰躺在柔软的沙发靠垫。


他把两手往后一瘫,衬衫纽扣崩开一颗,露出一点锁骨线条,典型的富二代样子,眼神点了点空酒杯:“再倒。”


闻长夜在众人的目光下直起身,神色不变地换了种酒,将封欢面前的杯子重新倒满,右肩牵连着后背的伤口隐隐突然,闻长夜手一抖,酒很轻微地晃出来一些。


封欢俯身上前,捻了一下桌上的酒液,戏谑道:“小哥手怎么这么不稳?”


闻长夜冷着脸直起身:“喝够了吗,我很忙。”


他转身准备离开,旁边的人不住看程迟,见他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这酒保,站起身拦住他:“走什么,陪哥几个喝一杯呗,你们干的不就是这个。”


闻长夜细微皱起眉:“放手。”


眉心一皱,竟隐隐透出股锋利寒意。


两边的人上前拽闻长夜,要把他硬拉过来,闻长夜紧蹙着眉心,不做反抗,被他们扣住双肩。


封欢晃着酒杯,在旁边冷冷看着。


看起来在这里陪酒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
白天干着军团的活儿,晚上在这里打工,倒是活得明白。


他转眼又想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赚钱方式罢了,他在这儿闹什么别扭?


封欢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中升出一股凄凉感来,嘲讽自己因为这个人的死,竟还伤心了大半年。


见闻长夜眉心皱得实在有些紧,他心一软,装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:“好了,他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

那人扣着闻长夜的肩膀,把人又往下压过去一些:“程哥,这哪能算了?你看妹子眼睛都没这么直过!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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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有些宝贝们高考结束了,我的心也跟着起飞,完全不想工作呢!(大声尖叫

不过当年高考完,好像并没有多开心的感觉,而是一种怅然若失,有种“就这?”的感觉。(不知道其宝子们有没有同感,也可能是山东高考太泯灭人性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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